以前寫的 2018 以前 三

親親小貓咪, 早上叫得奇妙
既不是吃得想要, 也不是追老鼠的雀躍
在我床上跳上跳下, 好像呼喚同伴的欲望

親親小貓咪, 我的頭好痛
這不是前夜的宿醉, 也並非我的心情困擾
都是書中劇情緊湊, 兇手的陰謀詭計令人苦惱

親親小貓咪, 走到屋子的角落
回頭看看我
床上的被子翻兩翻, 貓咪的叫聲又充滿希望
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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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晨我要澆水, 也就順便放貓咪出去玩. 

已下了兩天雨了, 日頭一放晴, 藍天綠地, 光景動人!  澆完了水, 才去找貓咪.  心想, 他檢點自家的領土前, 我應該以澆完水了.  沒想到的是, 我去找牠時, 他已經跳到籬笆上了.  大概這兩天把他憋死了.  這下一出來真如猛虎出籠!  連領土也不巡視, 一心只想出去玩.  我馬上穿過車庫想要攔截他.  我一路追過去, 經過一番追逐., 我終於抱著貓咪從對面鄰人家的院子走回來. 

唉呀, 他掙扎得要下去!  我想有時他會自個走進門裡, 所以就放牠下來.  結果他又走到自家後院去.  我想他大概終於要去車庫巡視了.  想想還有時間, 我竟拔起草來.  才過了廿秒, 回身去找貓咪.  啊! 又不見了!  這一次, 毫無蹤影,跑遍鄰居的院子! 

我只好去剪樹.   希望延長在戶外的時間.  樹也剪了, 還是沒看到蹤影.  又開始在鄰居的院子左左右右找了好幾遍.  一邊找, 一邊叫 "寶寶"...  就在灰心的時候, 突然在正對面鄰人的院子裡, 有松鼠在高高的樹梢上, 急急地叫著, 從這枝跳到那枝, 這叫聲有點熟悉.  因為看過被寶寶追上樹的松鼠憤怒的聲音.  不過那樹底下沒有貓的蹤跡.  失望中, 仍徘迴在樹底下.   突然在這鄰居後院的林子裡又傳來鳥的警告.  那已是這鄰居的鄰居了.  我一看, 一隻黃色的小貓在深綠的背景印襯下, 格外清楚!  我翻過鄰人的石頭小堆, 向著貓咪走去.  他聽我的聲音竟然想我走來.  我趕緊一把抱起他往家裡走.  這次你就是又踢又抓, 也不讓你下來啦!  回家還得沖個澡哩! 

以前寫的 2018 以前 二

總是一個人.  連和小瑋講話也有點生疏 了.

自己最想要的是甚麼?

找工作很害怕, 都是要找熱情友善的人, 感覺我都不合.

姨丈心絞痛.

晚上有闔不上眼.  感覺一天未完.

一連兩天想吃炸雞, 開了四趟車都空手而回, 我是優柔寡斷, 還是理智戰勝慾望.

如果一個人老做不好的決定, 那他常常無法下決定起不正常?  話說 回來, 那不是應該接受別人的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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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 2012-2013 之間, 剛從蘇州回來的時候. 

以前寫的 2018 以前

幾年前, 超過十年了吧.  那時 Dan 和小瑋交往了大概二三年.  大概是小瑋要從高中畢業那年.  有一天, 小瑋和 Dan 從外面回來後, 小瑋非常生氣.  我很想知道究裡.  但是百般追問, 他倆就是不肯說.  我無名的一火, 走出門去.  後來他們才說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去蘋果電腦店(那時還沒有在 Mall 裡), 小瑋很喜歡, 但是太貴了.  Dan 看到就想辦法, 瞞著小瑋偷了一台筆電.  Dan 回到家才給小瑋知道, 小瑋氣的又駕車回去還電腦. 

記下這件事是因為我很驚訝小瑋對 Dan 偷倒的強烈反應.  很高興, 卻也不能不私下想想老爸的影響.  (還在小學時, 小瑋和我在文具店裡, 小瑋想要買一個東西, 我不給買, 他私下藏在裙子底下, 給老闆抓包.  我考慮到晚上, 還是告訴媽媽, 媽媽告訴老爸, 爸爸不知從哪兒拿來了一把細細的樹枝, 把小瑋很狠的打了一頓.  老爸從來沒有對我們做過類似的事情, 他對我們小孩總是很輕鬆, 我的印象裡甚至可以有溫柔的感覺.  這是我意想不到的事, 我想也完全出乎媽媽的想像!  我到現在還常常後悔講出來...)

另外, 我對自己的反應很反感.  我很生氣他們瞞著我.  在得知實情後, 我似乎又感覺沒啥大不了的.  生氣只是因為我得不到滿足(我想知道到卻不讓我知道).  滿足後, 就啥都好了, 偷啊, 搶啊, 殺啊, 也不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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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今天(2/25/2019) 來說, 我感覺我還是一樣.  就偷這事上, 我還是覺得不太怎麼樣.  但是, 我很希望我自己不要別人事(他們不告訴我)不要生氣.  這畢竟是他們之間的) 

It's been a year

It's been a year after leaving Mascon.  I did not grow taller, but fatter, much fatter.  I did 3 different jobs after Mascon last year, moving books at Philips Academy's library, US Postal Service, and Service Master data entry for Columbia Gas Explosion project.  I had at least 3 episodes of anger.  And I know I don't like any of the jobs I did in the past year.  CJ moving back to TW.  My sister started to do Keto diet.  Mao graduated from Yang's Retreat center.  Mr. Wang moved back to China.  Grandpa's funeral with Mom's family getting together in Boston. 

I am still waiting.  Waiting is my game...  I hate this game.  The car I bought was Honda element.  I really liked it.  I need to buy a new computer as well... 

I registered for Northeast Community college, but did not go through with it.  Feeling I need to find a job first...  I was also planning to go to Texas living in my Element.  Never went through. 

I am still waiting for my mom to approve.  Waiting is my game.  I hate this game. 

以前寫的

綠色的草地, 白色的風雲,
有泉水的悠悠, 清涼;
有太陽輕炙我的表皮, 溫暖;
不遠處有鳥的囀啼.

你在街道上聽見我的歌聲, 沙啞;
迎面走來, 我看見那掩不住笑容的你,
我嚇了一跳, 是你.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回家的路上.

道旁車水馬龍, 還好沒人看到我的耳朵.
那裏有我心靈的出口.

No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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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理

愛是情還是理?  再仔細一點, 愛是一種情緒嗎?  愛是一種理智嗎?  情緒常變, 理智則容易固執.  人只有情緒和理智嗎?  一男一女結婚, 情緒常變, 愛也變來變去嗎?  可是也不能只是理智的固執而沒有情緒的支持.  愛實在不能歸類.

--------不知道啥時寫的.  但, 人應該不僅有情緒和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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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陰影徘徊,
深深的井裡, 仰著頭,
大聲的喊,
回聲到處碰壁
井外的人似乎也聽見
探出一個頭
那個人我認得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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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老鷹飛
飛到天上, 撞死
了一架飛機.
老鷹也暈頭
轉向,
結果他死在
月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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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逃進被窩
大大的眼睛望向我
他伸出小手觸碰我的鼻頭
涼涼的
真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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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毛病, 我以前會把自己的東西撕掉.  不是學校的作文.   而是自己的日記.  多是因為覺得內容見不得人.  不是太幼稚, 就是覺得自己自私又奸詐.  不過撕的最嚴重的一次還是有一次半夜夢迴, 憤怒焦躁下全部的畫作通通撕掉了. 

這是一個問題.  因為我連自己自私的想法都無法忍受, 甚至在別人看不到的情況之下, 自己還要把自己藏的自己都看不見. 

可是我又怎能藏的住自己呢?  內心可以隔開別人, 自己又怎能逃開自己的影子?  除非是自己發狂, 力竭而死.  再不然就是使自己陷在黑暗裡, 看不到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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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

今天早上,醒來時聽到貓在樓下叫媽媽. 我太晚起來了, 也睡得不省人事, 寶寶急了.  媽媽一邊安撫寶寶, 一邊打開樓梯間的電燈.  我可以聽到他上來聲音.  我也把自己撐起來叫寶寶, 伸手到床邊給寶寶拿食物.  媽媽進房間後, 我又躺了回去, 他既然上來看到我醒著, 也想說點甚麼.  看到昨天晚上我看的書, 李立群寫的第一本書, 他問:  "看了這本書...."  他話還沒說完, 我很快的打斷他: "沒有, 我甚麼也沒從書上學到, 我不會再看了."  他聽了當然不怎麼爽快, 他說:  "怎麼說話這麼喪志, 我還不如去和會眾說話." 

他一邊說, 我就一邊在回想他多次在餐桌, 還有其他情況和我說的, "你看這麼多書, 到底有甚麼用?", "你看書, 到底有沒有用到?", "看書, 就是在吃飯的時候看, 不吃飯就不看了!", "你看這麼多傳記, 到底學到甚麼?" 

我現在一邊寫, 我還在想, 他今天早上到底有無說, "看書就要向見證人看聖經一樣, 看了就要 apply!"  我不是很確定到底是我自己的腦袋裡加油添醋, 還是他真的說了. 

在那一串令我不愉快的回憶過後, 我又轉念了.  真得很悲哀.  我看書是因為媽媽的教養.  媽媽很喜歡書, 我也很喜歡.  不是喜歡擁有, 而是喜歡看, 閱讀.  他說他自己不看長篇小說, 因為他這人有僻, 一旦開始看, 真的是一卷未終不覽他卷.  一定想要一口氣讀完不可.  所以他更喜歡短篇小說.  以前在台灣, 我們家的客廳, 有兩牆的書.  我和妹妹的房間裡又各自有書櫥.  客廳的書多半是他的,那裏有人物傳記,散文小品, 短篇長篇小說.  我們的書櫥裡, 是一整套又一整套的書, 偉人傳記, 漢聲小百科, 中國童話, 台灣書局出版的一小冊一小冊的童書, 還有世界兒童名著.  還有很多很多, 辭海, 百科辭典, 百科全書, 爸爸的醫書, 討論健康的書... 

廿三年前, 我們來到美國, 家具幾乎都沒有帶來, 除了鍋碗瓢盆, 鞋帽衣襪, 就是書, 那是幾大箱的書.  直到現在, 大英百科還在書房裡, 客廳仍是近乎兩牆的書.  即使我妹妹嫁人, 搬出去了, 他房間裡不只怎的,  還是一個滿櫃的書櫥. 

那怎麼會出現今天早上的情況呢?  我不知道.  我只能說不知道.  我並不是只能說不知道.  但是, 我說到最後就是,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因為就像我媽媽說的, 問的, 書還是書, 我還是我.  像小瑋的話, 因為胃的問題, 他真的去找了一大堆書來看, 並且就像他們見證人一樣, 馬上實行出來, 所以她老公瘦了廿磅, 雖然不知道小瑋的胃到底有無好起來... 

媽媽現在也不像以前一樣喜歡說說書裡的東西.  他現在也跟其他見證人一樣, 就只看聖經.  不過話說回來, 前天小瑋在 Ruth 家裡談論 Marie Kondo 的書後, 媽媽說他也想要聽一聽.  我呢, 我是第一個開始看, 後來還聽, 之後稍微照著做了一下.  雖然整個過程裡, 媽媽都知道, 但是, 他沒有要看.  只有現在, 聽 了小瑋的講述後, 他說他也要來聽聽.  我感覺有點悲哀, 因為我實在是一個沒趣的人.  小瑋這一點真得很像爸爸的. 而且這樣看來現在他平常說:  我現在除了聖經以外的書都沒興趣, 或許是真的, 但是, 小瑋卻可以稍微引起他的興趣.  這很重要的, 因為, 媽媽的生活是可以比現在豐富的, 如果他有興趣的話.  而我卻沒有辦法引起他的興趣. 

我看了一些書, 但是, 都沒有用出來.  在聽了他說的話後, 我也無法, 再提起啥興趣看了.  我知道我這樣說好像都是媽媽的問題.  但是, 他說的是要道理的, 都是真的.  跟我妹妹比起來, 他看一本, 我看三本, 可是, 他看的都確實做到, 都變成他自己的.  我都沒有做到, 也講不出來為什麼我喜歡那些書.  我看了園藝的書, 我家院子大概是最糟糕的.  我看了偉人傳記, 往往會看到年復一年, 日復一日, 但是我這個人做事半途而廢, 為山九仞, 千里之路網網只踏三步就止. 書是書, 我是我.  從來沒有改變我的本質. 

另一方面, 我又覺得為了語言和跟得上時代, 必須要看書.  可是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完一本書了.  我仍然偶而嘗試借點書, 但是, 都無法看完.  往往半途就顯得索然無味.  而且心裡也無法擁有閒適的心情.  我印象裡最深的一本書, 是六年前有關東北虎的書.  是去蘇州時看得. 

我還是很希望我可以看一些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