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25, 2021

Thoughts on GA's Champion

It was a incredible final this year.  Though I only watched highlights.  I thought that both teams had incredible run.  When GA express the excitement and talked about super team, I thought it was awesome.  He should be excited and the team should be quite proud.  It's not easy to build a team.  GA did have a awesome performance in the last game.  But as a team, they grow.  And like in the little prince, roses are only dear when you worked so hard for it day in and day out.  For Bucks, they've been on it since GA came, they tweaked and re-tweaked the roster.  And I believe that concept of wall was not meant just for GA, it's for the whole team.  So KM learned to assert himself when need too.  GA learned to rely on other his teammates rather than banging on the wall.  Their coach must have learn something too.  

I think they would want to prove themselves to be a a champion, like warriors in the second run.  And I think it's interesting to see how the team will play them.  But most of all, could the team still hold together like this year?  Because journalists can say anything.  Come play time, all the words were thin air.  Only by growing together, win or lose, will be the ultimate truth for the players themselves.  

I say win or lose, because there are forces outside of team's or players' control.  Learn to live with the result but never stop working on your own goal is the right way to do it.  

翻譯 羅勃 E. 佛勒:在達比森林偷食的狐狸其實只是為了他的仔

 在達比森林偷食的狐狸其實只是為了他的仔仔

享有惡名的達比狐狸:

    這個月的一個下午,我本來想和家人在達比森林享受一個難得的空檔,但大家都被大雨淋(得一身濕)成了落湯雞。  這讓我想到兩年前一個潮濕的七月,當時我在同樣的森林裡露營,也遇到大雷雨,卻有機會丟狗餅乾給一隻狐狸吃,而且驚訝的發現他竟然可以象家養的狗一樣,在空中接住餅乾。  我是特別去找那隻狐狸的。  因為一個到我畫廊參觀的人告訴我在狄克森谷,有一隻很兇野的狐狸他經常跑在腳踏車手的左右討食物,好象古代騎馬的兇悍搶匪。  


我決定去探個究竟:

    我一抓到一個星期六的空檔,就整裝出發。  為了確保可以看到狐狸,我還打算在那露營。  雖然那是那一整個夏天下雨最多的周末,整體來說仍是一個很棒的經驗。  為了不要太引人注目,我還帶上了我的腳踏車。  到了之後,我沿途問了好些人,希望有人看過這隻膽大的狐狸。  果然, 有人看過那隻狐狸把還在烤的香腸叼走;另一個說那隻狐狸跳進開著門的車子裡找食物;甚至有人說那狐狸從他手裡吃了一些橡皮糖。  每一個故事發生的地點都不同,所以我只好騎著車子到處逛。  騎到下午四點,我已經快要放棄了。  

    當我騎到達比森林的遊客中心停車場時,我注意到一群全身是泥的腳踏車手站在他們的麵包車旁。  離他們五公尺處,有隻狐狸炯炯注視著他們,希望可以得到一些食物。  我一邊走向那群車手,一邊拿出照相機,同時和他們打招呼說自己已經找了這隻狐狸一整天了。  這群人說這隻狐狸四點的時候總是在這兒等著他們呢,他們說得像是家常便飯似的。  那是隻母狐狸,正在哺乳期,我可以看見他那發脹的乳頭。  我猜他的孩子也在左近。  (最後一句重新翻譯: 我看見那狐狸發脹的乳頭,原來是一隻媽媽狐狸,正在哺乳期呢! 說不定他的孩子也在左近。)  


母狐狸飢腸轆轆:

    我把一些我帶的狗餅乾丟給了母狐狸。我趁著狐狸去撿餅乾的時候開始拍攝他取食的一連串照片。  那群腳踏車手裡有人在離開之前也丟了一些香腸手卷給狐狸。  終於只剩我和那隻狐狸了。  我不停的丟我的餅乾,一邊嘗試的從不同角度去拍照。  在吃了一些餅乾後,我發現他開始把餅乾儲存在嘴巴裡,多半是要帶回去給他的狐狸仔。  我很希望可以找到他的孩子。 如果他們也像他一樣沒有攻擊性,我也可以多照一些難得的照片。  


而且還有仔仔要餵呢:

     狐狸裝滿了一嘴的食物就回頭走進了濃密的灌木叢。  我的腳踏車無法越過灌木叢,只好找路繞過去,好在不久就發現他也走在離走道不遠的地方。  他穿越過許多障礙,跳上跳下的,好似一個體操選手走過好幾個平衡槓。  我正驚訝地注視他身手矯健的穿叢越林,他已經消失在森林的深處了。

    我不敢再跟下去了,不僅僅因為我這二十年的腳踏車,而且我一手拿著三角架,背包裡又全是照相機裝備,不能冒這個險。  我想最好的辦法就是回到剛剛的停車場等他。  我想他知道我在那兒發餅乾,可能還是會回到停車場的。  果不其然,五分鐘後他回來了。  再一次的,他嘴裡裝滿了餅乾又回頭去找他的仔仔。  我這次趕快到他上次消失的地點,這次我多跟了一些路,然後再回到停車場等著餵他。


循線找到了狐狸的家人:

    就這樣,每次狐狸回去找他的仔仔,我跟著他多走一會兒,就愈來愈靠近小狐狸。 當我跟丟了,我又回到停車場等著他回來。  終於,距離我第一次跟丟了母狐狸的地點,大約六百碼的地方,我找到了小狐狸。  一開始,只是聽到一些細細酥酥的聲音,然後我就看到兩隻小狐狸怯怯的在一叢蕨類植物探頭出來。  他們小心翼翼的樣子和他們的母親很不一樣。  

    這時候已經滿晚了,我決定先回到營地。  當我正要離開時,發現山谷下的一個山道旁的草被壓的平平的。  我瞭解到這就是小仔仔玩鬧的地方,我好高興知道這就是他們的巢穴。  


躲在暴風雨裡:

    當天晚上下了場很大的雨,我一個晚上沒睡,後悔選在此時露營。  早上的時候,整個地面浸滿了水,所有的的表面都是濕漉漉的,霧氣裡仍有絲絲小雨。  我回到的第一次見到狐狸的停車場,把車停在那。  然後帶著照相機騎著腳踏車上路了。  不久馬上在前頭的路上碰到了那隻狐狸媽媽。  我用我手上的狗餅乾逗著他,希望他走向我;但是現在離他的巢這麼近,母狐狸機警許多,不理我了。  他掉頭轉身朝著坡下前進。 

    就在這時,他的三隻小狐狸從草叢中突然跳到身旁。 他們的小尾巴熱烈的搖擺著,一邊在他們母親身旁打轉,一邊舔著他的鼻子。  我試圖悄悄貼近以便於照相,但是母狐狸馬上出聲示警,三隻小狐狸也立刻消失在林子裡。 狐狸媽媽再轉身向著坡上走,朝著阿德石公園去了。  我繞著路和他在一處孩子的公園相見,他正在那兒檢視著各處桌子和 BBQ 的爐子。  我又拿出我的狗餅乾,他這次拿了餅乾就往回走去找他的仔仔。  我沒有再試圖接近他的小孩了,他明顯不希望我出現在他的巢穴旁。 

    我整個早上斷斷續續的追著他的足跡。  我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訝異的發現這隻野生動物就像一個隱形人,雖然穿梭在汽車,腳踏車手,甚至遛狗人的身旁,但是很少被發現。 他也利用這些機會來得到更多的食物。  來公園的人群開始搭烤肉架了。  我發現狐狸不要餅乾了。 他要牛肉漢堡和香腸。 


尋找更多的食物:

    到了傍晚,毛毛細雨轉成了滂沱。  就在一霎時,所有一日遊的遊客捲席而逃。  我又感覺我是這森林裡唯一的人類了。  這隻狐狸似乎也感覺到了。  因為他又開始撿拾我的狗餅乾了。 一陣子後,狐狸消失在森林裡。  我想今天也夠了,全身淋的濕透,於是我開始去找我的腳踏車,我把腳踏車放在小孩的公園裡。  當我走回孩子的公園時,發現母狐狸竟拖著我那裝滿了照相機裝備的背包,因為裡面有狗餅乾。  


狐狸的聰明:

    我給了他幾個餅乾,他咬在嘴裡又回頭走向森林。  我回到車旁,想到他可能還會回來,我從車後廂拿出一個爐子開始烤四根香腸,兩根我的,兩根他的。  在等香腸烤熟的時候,我開始撿拾地上的垃圾。  這時我才發現地上到處都是能量飲料的空瓶子。  在我裝滿了四袋的垃圾後,香腸烤好了。  而母狐狸呢,果然也回來了,我發現他時,他正找方法想要闖進我車子裡。  我先把他的香腸放一邊等涼,然後開始吃我的份,狐狸竟然坐下來看著我。  但一會兒,他就不耐煩了,又開始到處找食物。  他在一個樹叢裡找到一個包在塑膠袋裡的三明治。  我不希望他把塑膠袋去給他的仔仔,我就走過去想嚇阻他。  


毫不畏懼的狐狸:

    狐狸丟下塑膠袋後,我把它撿起來,為了要狐狸拿不到,就放在我的車頂上。 我轉身去拿他的香腸,心想要討好他一下,但是我還沒回頭,狐狸就已經跳上我車子的保險桿爬上我的備胎,想要撿那包三明治。  我趕快去把他趕下來,然後給他香腸吃。  大風起了,雲也愈來愈黑了,大雷雨就要來了。  

    反正我也濕透了,不理那斗大的雷雨在我身邊狂下,我就在折疊椅上拍照,那隻狐狸竟然就坐在我面前,幾乎跟我同一個高度。  他耐心地坐著,好像一隻溫馴的小狗,等著更多的餅乾。  這個情況實在太不真實了。  天愈來愈黑,閃電閃爍在厚厚的雲層裡,雷也打起來了,那狐狸往我走了幾步,兩個前爪趴到我膝蓋上,他直直地望入我的眼睛,邊聞邊找我口袋裡的餅乾。  

    他嗅到了餅乾,就開始拉扯我的口袋蓋子,幾乎把我拽下椅子。  這樣的距離讓我感覺危險,也不好照相,於是我丟了幾個餅乾到遠一點的地方。  我開始丟餅乾,狐狸竟也好整以暇地坐到我面前,用嘴來接這些餅乾。  大雨淋濕了我們倆。  這實在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經驗。  我上星期又回到同一個地點,好奇我是否還可以再看到那隻母狐狸和他的仔仔,但是已經找不到他們了。  我很想知道他們後來怎樣了?  下面是我回去後, 為那隻母狐狸畫的象。  


(https://www.robertefuller.com/diary/a-weekend-with-very-bold-very-wet-fox/   ;  文章翻譯自這個網站,網站裡有作者的畫。  作者 ,Robert E. Fuller , 有自己的 youtube 頻道   https://www.youtube.com/c/RobertEFuller/featured  ,他是個畫家,他的 youtube 頻道很值得一看。 )

(Really liked the article, and the experience is really unique and incredible.  Fox is such an elusive creature, it's not easy to even spot one, let alone with such an interaction.   )


(更新:  作者把 2016 年的文章重新寫了一遍。  改動了不少地方。  我本來想也重新翻譯。  但是我還是覺得第一版的文章雖然有點鬆散,但是有許多地方卻也更生動。  我也就不改了。)



Tuesday, July 20, 2021

游牧的土地

 Nomadland afterthought

    Just watched it on Sunday.  It was what I expected, very artsy, the whole thing is shot for very small crowd.  I am not surprised it got a lot of award.  The award and the crowd are getting very far apart, the chasm is widening.  

    I thought it a very organic pictures.  It told many stories from different people still holds up as a whole.  Quite smart in directing.  In many parts, I thought the blend of cinematography and soundtrack is not intrusive.  It could a in your face political view movie, but it is not.  I appreciated this fact.  It's reminded me a a gentle wind under a sunny sky.  

    I think this movie ask question about if human had a purpose in this life on this earth.  Is it like King Solomon said, we are just bran under the wind.  For what it's worth, it presented a group of people that seemed to be outside the rat race.  I think it painted a gentle light on them.  

    I remember my aunt used to dream of this life style, with a camper going anywhere, reading books of her delight.  

Monday, July 19, 2021

Went to my uncle's

     最近去了舅舅家一趟。  已經一陣子沒和他們聯絡了。  

    大家許久沒見了,從十二點坐一坐到四點半。  還真不錯。  他們的經驗可多啦。  朋友往來多嘛。  舅媽準備了許多東西,又是越南春餅,烤地瓜,牛排,還有乾湯圓,可以自己拌糖或芝麻或花生粉。  舅媽很會想,媽說還好沒去 China Buffet ,不然就不能這樣自在。  

    他們談的很多,我在這邊卻只想記錄一下舅舅說的一些往事。  其實都是聽過的,但是現在真的發現如果不寫下來,會忘記的。  他們是藉著談論蘭阿姨給他兒子的信而引起的。  媽問舅舅,他對這封信的看法如何。  舅舅第一個說的就是蘭阿姨記錯了外婆到美國來的時間,不是七九年,是八零年。  外婆那一次來,蘭阿姨聽說不是很高興,因為不知道是甚麼原因,蘭阿姨竟然要從德州到加州去接外婆的飛機,然後還要再飛陪同飛到波士頓,接著自己坐飛機回德州,所以舅舅帶著外婆去紐約的時候,蘭阿姨沒有去。  這要是我也會不高興。。。  等於是出了力,還不能一起去玩。  之後,外婆坐飛機到德州去蘭阿姨家。  不知道她是否也要陪同去加州搭機回日本。  

    聽到這事,媽媽的本能就是說當時她一直寫信,幾乎是每週寫兩三次,叫回到東京的外婆不要再飛台灣,因為他已經跑了美國一定累壞了。  媽媽說,但是外婆不聽,執意回來見他的外孫,這裡說的是我。  結果我十一月廿日出生,外婆十二月廿日出事。  聽說在他在桃園下飛機時,還在飛機場摔了一跤。  媽說外婆看了一輩子的病,有時候早上看中心醫院,中午看宏恩醫院,下午又去另一家醫院。  為的是去看某一個專門的醫生,比較信任他。  這事媽媽最清楚。  他自從初中上了北一女,要到台北上學,陪媽媽看病變成他的任務之一。  舅舅這時候和媽媽說,媽媽出事了,你們都沒跟我說。 媽媽說,哪有,媽陷入昏迷當天晚上, 爸就打電話給你了。  舅舅說,是啊,可是他住院期間你們都 沒有說哪。  媽說,那是啊,當時你才剛拿到工作,每個人都不希望你在這時候回來哪。  舅舅說得滿臉遺憾。  後來在談話裏,我才知道他之後八二年和舅媽回來過。  蘭阿姨是外婆一過去,就回去了。  後來在台灣待了好兩三年。  舅舅說蘭阿姨之前也有過 Clayton 但是他自己還是沒甚麼印象。  

    舅說這封信也幾乎沒有提到外公。 就算提到他們自己的外公,好像也說錯了。  他們的外公主要是開好幾家綢緞莊,錢莊不是最主要的生意。  談到這裡,媽媽和舅舅都說還是大姨的記憶最好。  舅舅還說了一段事情,是大姨講的。  我外公有個弟弟,在文革的時候,把原籍遷到了江西。  當時的說 法,根據外公的弟媳婦,是因為他們家有海外關係,也就是說,都是外公的錯。  也因此,我聽說外公的弟弟對這事耿耿於懷。  但我也聽媽媽說,外公曾經請叔公到美國來住了一陣子。  外公待人的熱忱和他對弟弟的情意,很感動媽媽的叔叔。  這是題外話。  這位叔公後來想要搬回蘇州原籍。  但是當政府把他的檔案拿出來一看, 發現他去江西完全是自願的。  他的檔案上壓根沒有因為海外關係而下放的事情。  這樣一來,這位叔公回不去啦,因為那時有是為了要平反一些在文革裏的錯誤,原以為可以為自己翻案,結果, 他忘了,是自己要去的。  舅舅說根據大姨的說法,當時嬸嬸,也就是他們的叔叔的太太,看到他們家的情況,很不願意嫁過去。  當時他提出的條件就是,嫁過去了也不要和公婆住在一起。  於是,一看到有機會可以遠離這個家,就走了。  後來政府和他們的叔叔說你如果還是很想回原籍,那就把你工作轉給你兒子,放下工作,就讓你轉。  於是他退休,才回到蘇州。  

    舅舅後來提起他們來到麻州的經過。  那時他們也才剛結婚,也是八零年。  他們的當時從 Lubbock, Texas 開車到偉立家(舅媽么弟),把他們那輛兩門福特跑車給了偉立。  就帶著六千五百塊錢坐飛機到麻州了。  公司好像是一個跟空軍有關的的單位,先幫他們租了兩星期的公寓和車。 他們先看車,花了六千塊買了輛車,在到處找房子,先後看了 Framingham, 等地,都太貴。  於是看到 Marlboro 一個地下室,三百八。  他說那時外婆來的時候就在那兒下榻。  他說他們那棟房子還遭過竊。  你看,六千五百塊一張支票帶到麻州,車子住所就花掉了六千三百八。  他說本來他上司還說他可以預支薪水,但是他說不要了。  他的薪水還好及時接上了。  大致安頓好後,他說他們也得些找律師,第一個就是要申請工作許可證,他當時請了一個老中的律師。  律師要他們在報上登甚麼的。  我不確定了,但是好像要登一個工作證明說這工作只有他們可以做。  於是,舅舅和舅媽想了想,就登了營養師。  因為那時候很需要營養師。  結果舅媽真的去做了一陣子。  這和現在 George, Aaron,他們滿像的。  他們在這方面有想同的經驗。  舅舅也提到他們那次和外婆去紐約。  去之前,看到一個廣告說一家 Marriot 旅館有打折,很高興,算了下打折後,再加上吃吃玩玩,總共只要五百塊。  他們到了那家旅館後,旅館的人卻告訴他們,那個折扣是要打電話事先預訂的。  結果光是住宿他們就花了三百塊。  舅舅那時還想去向劉淵公公借錢,但是外婆不願意。  舅舅那天說還是應該去的,言下之意是至少可以見見面。  

    蘭阿姨信裏也提到他是多麼節省,所有的錢都省下來,甚至到最後,他從台灣帶去的錢竟然還有增加。  心裡好高興。  但是,舅舅說當時他在美國上大學時自己買了一客牛排,給蘭阿姨知道了,還給他罵了一頓。  想想,當時蘭阿姨自己只吃開水加糖,看到舅舅那麼奢侈,他當然要不高興了。  可是舅舅笑著說,他滿可憐文的。  因為文來到美國在德州,是由蘭阿姨來照顧的。  (笑)。  媽媽問舅舅說你覺得他信提到說他來美國的原因是媽媽要他來的,是這樣嗎? 我也問,那當時問甚麼我媽為什麼沒有來。  舅舅說,當時台灣的氣氛是大學畢業都希望到美國來。  外公外婆也有這個希望。  但是因為家裡的經濟狀況,你媽和蘭阿姨都覺得因該把錢留給這個弟弟,讓他到美國。  至於蘭為什麼來,舅舅和媽媽的印象都是因為蘭阿姨自己想來。  當時蘭阿姨在聯合國人口單位工作過,後來的工作同事也都是有出國資歷。  這就給了他一種雄心吧。  媽聽佩蘭阿姨說去美國留學的路上到東京去看外公。  當時,外公也帶著蘭阿姨到處玩。  臨去美國時,當時去美國留學,身上需要有八百美元,外公就給了蘭阿姨八百塊美金,那是外公給他的唯一一次錢。 我記得媽媽常跟我說的一個故事就是,劉淵公公為了給他兒子找個對象,曾經到德州看過文,當然也一定見過蘭阿姨。  從德州回來後曾見過外公,說你怎麼不管管你女兒,他住的地方家徒四壁,穿的衣服也是挺糟糕的。   媽媽說這個主要是說外公和外婆比較不會管兒女吃的或穿得好不好。  題外話。  

    昨天也聽到他們的爺爺原來也在一個工廠做過廠長,但是當工廠建立好了,董事會就吧他們的爺爺給炒了。  原因是爺爺很會做事情,但是甚麼都是要最好的。  結果大概是花了不少錢。  但是聽說工廠到西元兩千年才拆掉。  之後在解放的時候零零星星工作過,基本上,正如媽媽說的他們家沒人工作。  


就到這裡吧,很晚了。  

Sunday, July 18, 2021

記載兩個我聽到的採訪

     最近弗羅里達州邁阿密海灘有一棟十幾層樓的公寓突然崩塌了一半。 前天,歐洲大雨,德國西部,比利時幾個城鎮被大水沖掉了一大半。 這些災情實在不得了,尤其是歐洲的大雨令人嘆息,死亡人數可能數百人不止。  但我這裡不是想說這些災情。  而是紀錄一下我所聽到的採訪。  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這兩個採訪讓我印象深刻。  兩個因為災情而接受採訪的人,一個說,「我以為這種事情只會發生在第三世界」; 第二個是德國的災民,他說:「我以為這種事只會發生在亞洲」。 

    多希望這些事也不要發生在任何地方。  但是,也是幾天前才看到蘇州的一個旅館也塌了。  唉,這建築物塌了真的是人禍,更不希望發生。  德國的災情是天災,全球暖化似乎正逐漸顯現出來。  

Wednesday, July 07, 2021

Potential and development

 I am really enjoying this post season of NBA.  So many great games, the resilience of Clippers, KD's grand standing, Joker and Damn's performance.  Those are highlights.  But there're others that's interesting as well, like BenSimmon being called out, or Giannis's team good with him or better without him.  

I kind linked Ben and Giannis together.  Because they are both slashers, they are both not good at shooting.  There's fundamental difference though.  Ben is said to be unwilling to shoot, but not Giannis.  76ers could not give up Ben for good reasons.  He's a good distributor and defender.  But this unwillingness to shoot is shone in this post season glaringly.  Because the game is so competitive, any missed shots was analyzed to death.  While watching bEn, I was constantly reminded of Magic Johnson.  I remembered in '84, when they were beaten by Celtics, Magic took the blame.  But Magic is a player who'll find any way to win, which included improving his shots and learned to recognize the moment he needed to score for his team.  I hope Ben will follow the suit as well.  He's able to dribble the ball, he has the height advantage to shoot over people, and he's a distributor for his team.  Even Stockton knew when to shoot the ball.  He gotta be able to recognize and seize the moment.  Or otherwise, he'll be just that, a potential.  Ben kept mentioning his defense on Trae Young.  But TY averaged 29 points in the postseason against 76ers.  TY's regular season average is 25.3.  Where's the defense?  So, yeah, Ben either swims or sinks.  


Giannis on the other hand I think improved a little?  In terms of shooting?  At least he dared to shoot.  But the reason they were able to go to the Final this year is because the Bucks learn to play along side of him.  He's one of the greatest slashers of all time.  But he still lacks a go to moves when the teams put wall around him.  I keep imagining if he could do skyhook.  I know, it's kind a cliché, he's with Bucks, he's lanky, athletics, a bit like Jabar.  But seriously, I just saw him commit an offensive foul on Crowder, like he crashed into a wall.  What if he turned sideway, and hook?  Those hook shots are not even skyhook.  It's only 3 feet away from basket.  What if he's learned Olajuwon's turn, counter, turn, even more counter?  He has all the athletic ability, including explosiveness.  The slasher I remembered the most was Shawn Marion, when SM was playing with JKidd, it was an awesome sight.  I feel that Giannis needs to have someone like that.  Can you imagine if JKidd with Giannis?  Or CP3 with Giannis?  Or Steph Curry, or Nash??  It's like unleashed the titans!  But slasher's potential is only a side dish.  No pure Slasher can score this much like Giannis in a consistent base.  The Buck team needs to sacrifice a lot in order to put Giannis up as a main dish.  This is why Bucks suffered all these times.  But just to imagine, Giannis shoot skyhook and moved like Dream-shake??  But of course, I felt that Kris is coming up nicely, at least up until the Finals.  So yeah, as long as Kris Middleton and Jru Holiday can start to find way to dominate when needed, then Bucks may be okay.  Because, if Giannis still cannot score in a trench war, Kris and Jru will need to learn from Magic, which is to recognize the moment for themselves.  I don't think Giannis mind.  But I just can't stop imagine what would it be like for Giannis to shoot skyhook??  


Thursday, July 01, 2021

讀了段故事,稍微記記

 我最近在讀一本書,作者在寫他養鴞的經驗。  說是讀,但是並沒有專心的看。  斷斷續續,拖拖拉拉的,書已經借了兩個星期多,還沒看到一半。  最近熱浪來襲,連老媽都受不了,我們就到圖書館走走坐坐。 我趁機看看這本書。  今天看到一段有趣的文字。 

作者是一個英國人,住在倫敦一個十二層樓的大廈裡。  他的哥哥是一個養鷹人,他常常去他哥哥家裡走走。  他哥哥住在鄉下,房子占地很大。  日子久了,他看哥哥玩鷹,滿羨慕的。  於是他透過哥哥那,養了一隻鴞。  今天看的一段有趣的文字是,他剛開始養鴞的時候,發生了第一個意外。  一次他去看電影,他把鴞放出籠子,在自己的公寓裡可以自由飛翔。  他回家時,發現鴞不見了。  他急得到處找,這隻鴞其實和貓有點像,到處喜歡找可以鑽的洞穴、縫隙。  最後,很不幸的,竟然發現有一個窗戶開的縫隙稍微大了點!  

他非常擔心,這不是他第一隻鴞。  前面一隻鴞,也是飛的不見了。  但是這種從小養的鴞,是不會在外面求生的。  他說自己遇到事情時,一定是幻想最糟最糟的情節,然後利用這種情節來訓練自己;所以任何比最糟糕的情節要好一點點的結果,他才不會頹喪。  當然在這時的幻想裡,他也希望自己的鴞到了外面可以找到一個公鴞,這樣公鴞就可以餵養他的母鴞。  但是離這裡最近的森林也要好幾英里!  他把家裡的燈都打開,希望鴞可以看到燈找到路回家。  可是想到,這棟大廈數十家的燈現在都開著,哪裡有甚麼用呢。  他有把所有的窗戶都打開,甚至把冰庫裡的凍雞拿出來綁在窗戶旁!  這本來只是想養養好玩。  現在等的時候竟讓他感到寂寞。  等到半夜十二點,他終於心不甘情不願的爬上床去睡。  心裡真是嘔極了!

可是在床上,翻來覆去,哪裡能成眠?  到了凌晨兩點, 他又起來了。  他想,這時該只有我家有燈光了吧。  果然,整棟樓幾乎只有他那棟有光。  他到陽台上往下望著,只聽到附近酒吧出來醉鬼,在街上吆喝。  他極目力望著樓下左右附近,他嘴上還吹的哨子,那是他餵貓頭鷹吃飯時慣用的曲調。  突然,他似乎看到一個影子,在附近飛翔!  這下,他拖著他的石膏,他前幾天受的傷,披著他的睡袍,拿著貓頭鷹的籠子和手電筒,另外還揣了一個凍雞在口袋裡,就衝到電梯裡。  他再下去時候禱告著上天,希望真是他的貓頭鷹。   他到了樓下一瞧,真是他的芒波!!  

接下來的一小時裡,貓頭鷹不斷飛翔,從東到西,總是在他搆不到的地方。  尤其是現在他斷了腿的時候,更是不用想了。  書裡不斷描述他這一小時是多荒謬。  我可以閉著眼睛想想,一個人穿著睡袍,一隻手拿著手電筒東照西照,另一隻手拿著凍雞在空中揮舞,同時嘴上還哼著曲子。  他後來把手電筒關了, 他好怕某個鄰居開燈出來在陽台上罵他。  也怕碰到警察,這副模樣,看來挺嚇人的。  他更怕附近的醉鬼,醉醺醺地看到他這個樣子,於是呼朋引伴的招來一夥醉鬼說,「你看,這人,半夜三更的在這裡捉貓頭鴞哩!  夥伴們,咱們來乓他!」  其實,他最怕的還是陌生人來了,他的鴞就更不肯靠近了。  還好,即使沒有手電筒的光,芒波胸前的白羽毛還是可以在黑暗中辨認出來。  有時候,貓頭鷹飛走了好一陣子,他就在那氣的大罵,可是一想到沒有了芒波的生活,心裡也很苦惱。  最後,奮戰到三點多,他累的坐在一個位置上,這時,貓頭鷹突然就出現在他的三公尺外。  他趕忙把口袋裡的凍雞拿出來, 另一隻手則拿著籠子。芒波這時鐵定是餓了,頭不斷朝那個凍雞伸過來。  作者慢慢一點一點地把他誘到抓得到的距離。  這時,他就讓貓頭鷹叼到凍雞,然後再慢慢用凍雞拖著芒波。  然後就趕緊把籠子蓋上去,然後把雞肉留在籠子裡,同時把手抽出來!  這時到不必擔心芒波要跑出來了。  這隻鳥在籠子裡只是大快朵頤!  

回到公寓,把所有的窗戶都關起來,然後放鴞出來。  這貓頭鷹,好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怡然自得地享受著凍雞,然後大個便,就跑到他晚上睡覺的籠子裡大呼酣睡。  作者呢,累得連衣服都沒脫就睡倒在床上了!


(類似的事也發生在我的身上,所以特別有感。  我的是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