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ugust 19, 2010

中庸, 我殆已 二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
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

上一次我的全部翻譯是:

上天賦與人的一切東西叫做性, 人順著這個上天所賦予的稟賦, 包括自己的個性, 想法, 身體的強弱等等而行動就叫做道, 最後, 我們把對我們的意識行動有所影響的事情, 譬如學術, 信仰, 宗教等等, 都定義為教.

人必然得依著上天所賦予的本性, 包括思想, 個性, 身體的強弱來做事. 沒有一個人可以例外. 如果說, 某些靠著教的行動, 根本做不到, (甚至是做到了卻有害於自身,) 那麼那個道就不是我們所定義的道.

因此, 君子對於教, 也就是各種, 想法, 信仰, 甚至宗教, 學術都要小心謹慎的對待之. 這些都是會對人的行為有所影響, 而這些影響又是如此不易為人所察覺. 所以一個君子要很真心的面對他自己才是.

再深一層講, 對於體察自己的行為和心理是需要一番功夫的. 這就是莫見乎隱, 莫顯乎微. 自己內心的感覺, 往往在最微小的行為中顯現. 自己對自己的觀察是得要真心, 也就是慎.

沒有喜怒哀樂的狀態謂之中; 喜怒哀樂發出來和外界的情況沒有相差太遠, 就叫做和. 中也就是沒有喜努哀樂的狀態是自然的本來面貌; 和呢, 就是所有生物個體的表現. 達致中和的狀態, 就好像天地一樣的恆久不變, 但是卻又如萬物孕育其中而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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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不斷在想這章的翻譯. 我也不知道為啥?

我最新的想法如下:

大致上, 我對於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 三個定義不改變. 稍微改變一下教的定義, 最主要是要縮小範圍, 也就是最主要的是往正面的事物看. 但是我最主要是對接下來的那一句話, "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 作出ˇ改變. 為啥哩? 因為這和第二段在語氣上接不到. 我現在把 "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 譯成:

我們即使心內有一個想法就是率性. 這樣說來, 道是無所無時不可或離. 但是當我們希望修正某一個行動思想或話語的時候, 我們就必須時時儆醒, 保守修正後的行動思想和話語. 因為, 一旦偏離, 我們也就不再是走在那理想中的道上了.

我這樣改變是因為我覺得我第一次寫翻譯的時候, 太過於師心自用. 無所謂其中的背景, 也就是教. 教雖然是可以翻譯成各種改變道的因素. 子思卻絕對有一種正面的理想在. 而道在被教修正過後, 仍然是道. 仍然是人用天賜的稟賦來行動思考和說話. 但是, 這一次, 卻摻了教在裡面. 但是,也就像我第一次翻譯時的一部分意思裡說的, 教必須要做到, 才能真的成為道.  而也只有真的成為道, 也就是人真的可以做出來並且持續不斷的保持這行動思想和話語, 這裡才能有任何意義.  我們不能忘記的是, 這是所謂的實學, 這裡要求的是要能做得到, 才肯說出來. 中國古代的學說的基石就是要做到說到.這裡也是一樣.  如果說, 我們一旦無能做到教所要求的, 我們的道也就再度變換方向.  因為行為思想和話語上的偏離理想說的教. 既然,這個道是如此容易變換方向, 所以我們在語氣上才能承接到下面那一句話,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

我們這樣改變, 第二段也得改變才行. 之前我注意到的是教可能的虛無. 但是, 一旦我看到教和道的關係, 我相信這裡最主要講的還是道, 也就是那可做出來的. 而不是在侈言教和其虛無的可能性.

所以我會這樣翻譯:

因為道在思想上, 在話語上, 在行為上,似乎無所不在. 我們總是對自己所不易觀察到的行為, 聽不到的思想還有話語戒慎恐懼. 但是行為思想和話語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卻又是最明顯的. 即使是最細微的思想, 最小的動作, 在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卻是像鏡子一樣的清楚. 我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又怎能不真心的對待自己呢?


第三段要再一陣子... 這一段和上兩段的承接我仍然有很大的疑問. 即使是第一二段, 我自己也仍有問題... 現在些把這些擠在一起試試看:




上天賦與人的一切東西叫做性, 人順著這個上天所賦予的稟賦, 包括自己的個性, 想法, 身體的強弱等等而行動就叫做道, 最後, 我們把對我們的意識行動有所影響的事情, 譬如學術, 信仰, 宗教等等, 都定義為教.

人必然得依著上天所賦予的本性, 包括思想, 個性, 身體的強弱來做事. 沒有一個人可以例外. 當我們心內有一個想法的時候就是率性. 這樣說來, 道是無所無時可以或離. 但是當我們希望修正某一個行動思想或話語的時候, 我們就必須時時儆醒, 保守修正後的行動思想和話語. 因為, 一旦偏離, 我們將不再是走在那理想中的道上了.

因為道在思想上, 在話語上, 在行為上,無所不在. 我們總是對自己所不易觀察到的行為, 聽不到的思想還有話語戒慎恐懼. 但是行為思想和話語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卻又是那麼明顯. 即使是最細微的思想, 最小的動作, 在獨自一個人的時候真像鏡子一樣的清楚. 我們自己獨處的時候又怎能不真心的對待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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