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看到法布爾的一篇自述,裡面有一段我覺得饒有趣味。 他說他第一次有科學的經驗是小時候想看看到底是眼睛看到太陽,還是嘴巴。 於是,他用了一個方法。 面朝著太陽,他同時把眼睛閉起來,嘴巴張開, 結果太陽就消失了;接者,他把眼睛張開,嘴巴閉起來,這次太陽出現了。 於是,他用歸納法得出了一個結論,是眼睛看到太陽,而不是嘴巴。 但是,當他把這個結論告訴其他人時,每個人都笑得噴飯。
我滿喜歡這篇文章,本想把它錄下來。 但是很可惜,我在念的時候實在有太多地方拗口,不通順。 這實在是可惜。 很可惜。 我念的這一本是沉櫻編選的散文集。 裡面有一半是翻譯文,有不少是法國的文章。 雖說可能是英文翻譯過來的,但是畢竟我看的法國文章很少,我覺得很難得。 可惜的就是翻譯不是很順暢。 想找找看,有無英文版的,自己翻譯試試。 但是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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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找這片文章的過程中,我發現一個奇怪的題目,例如:法布爾面對進化論:不重視還是仇視? (fabre and evoultion, indifference or blind hatred). 之後還有陸陸續續其他類似的題目。
這篇文章之所以吸引我,很大的部分就在於法布爾開宗明義地說他不相信當時很多人所信服的一套理論,這套理論就是遺傳,主要是說大部分的本領都是由上面好幾代鍛鍊好了傳給下一代的。 我剛開始找這篇文章用的是 heritage,但是在找了一陣子後,我現在改找 evolution。 但是還是找不到。
剛好這一篇我想讀的文章和這個搜尋的結果似乎可以連在一起。 看來,法布爾始終覺得進化論只是一個理論, 這個看法可能衍生自他對遺傳的看法。 當他提到天才的時候,就和遺傳分家了。
這一篇翻譯,最後一段還是可讀的,我把他鈔錄如下:
「現在應當把這篇講我自己的故事結束起來了。 從這一篇以看出從很小的時候我就很愛好自然的事物,我又有觀察的才能。 為什麼緣故,又是怎樣起來的呢? 我不知道。
我們人與動物都有些特別的才能。 有個小孩喜歡音樂,別一個時常用泥土塑出東西來,又一個長於計算。 在昆蟲也是這樣。 一種蜂能夠切葉,別一種建築泥房,蜘蛛知道織網。 這些才能˙因為存在所以是存在,人們所說的只是這一句話罷了。 在人類裡,我們稱這特別的才能曰天才。 在昆蟲裡,我們稱他做本能。 本能即是動物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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